沈眷猜到了,可真的看到,她还是高兴得几乎喜极而泣。
顾树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,她从身后环住沈眷,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。沈眷明显地感觉到她在紧张,她往后靠在顾树歌身上,感觉到她的僵硬。
沈眷把钻戒握得很紧,眉眼间的笑意倾泻而出。
顾树歌为这一天写了好多稿子,改了又改,背了又背,可到了这时候,大脑像是停止了运转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她紧张得要命,生怕自己搞砸了,手下也控制不好力道,把沈眷抱得很紧,在她的耳边,很慢很慢地说:“三十年前的今天,是最伟大的一天,我生命中最重要人出生了,从此以后,我的生命也有了意义。”
沈眷是欢喜的,眼泪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。
顾树歌更加紧张,但有一股强烈的欲、望,让她把自己的心,剖白给沈眷听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接着说:“去年的今天……”她感觉到怀里的沈眷的颤抖。
顾树歌突然间鼓足了勇气:“是我重生的日子,我们的生命在那一天合二为一,你的存在,决定了我的存在,我们的执念给了我新生。”
沈眷转过身,抱紧了她。
顾树歌蹭着她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