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沈眷的肩上穿过去了。
如果鬼会冒汗,顾树歌就急得大汗淋漓了,她口中不停地说:“别哭,我在的,姐,我想起来了,你开心吗?”
“我开心。”沈眷声音喑哑,她试图微笑,可喜极而泣时的笑容总难以绽放,她颤着声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顾树歌反应了一会儿,才明白过来,沈眷要她再说一遍什么,她眼中满是笑意,满是缱绻的温柔,和此生难舍的依赖,郑重地说:“我爱你。”
沈眷感觉到了越来越多的波浪线,就像此刻的幸福,把她淹没,她难得地感到不知所措,看着顾树歌,双唇微启,过了一会儿,然后她转身飞快地走了。
顾树歌忙跟上去,在身后追问:“姐,你去哪里?”
沈眷怕自己现在看起来会很傻,不敢回头,只是口中说:“我想抱抱你,我要给径云大师打电话,问问他,有没有找到办法。”
可是现在天还没亮,是凌晨。顾树歌有些傻眼,沈眷说完,自己也想到了,她停下了脚步,背对着顾树歌。
顾树歌缓缓地走了过去。
她此生的不镇定,全在此刻了。沉着冷静也在小歌那两声“我爱你”中不见了。
沈眷微微抬起头,合上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