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往前走了几步,走到了走廊的尽头,那里有一扇窗,窗子外可以看到花园的侧面。窗子开着,有清爽的微风吹进来,带着清幽的花香。
沈眷发现了顾树歌的沉默,关心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她要是不问,顾树歌自己难受一会儿,然后再自我安慰一阵,接着再从沈眷对她的关心里得到鼓舞,那么心情就会自动调节过来,她又能高高兴兴地跟沈眷说话,这件事也就过去了。
可是沈眷问了,顾树歌就冒出了一阵委屈,她看着沈眷,问:“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恶念?”
沈眷一怔:“怎么这么说?”
顾树歌不答,只是看着她。
有小脾气了。
沈眷想到那只硕大无朋的柠檬,顿时明白过来,不禁好笑。她伸出手心,对着顾树歌。这是刚刚径云对顾树歌做的动作。顾树歌还记得,于是她像刚刚那样,把自己的手放到沈眷的手心。
但是这次,她的手从沈眷的手心穿了过去,她们无法触碰。
哪怕这是意料之中的,顾树歌还是觉得一阵难受。
“我刚刚在想,如果我们失败了,那我就去向径云大师学佛法,学法术,这样我就能碰到你了。”这是沈眷刚刚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