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觉得肯定是不能修了,沈眷还是让人去找几个技术高超的修笔匠来试试。她拿着电话,背对着顾树歌,另一只手里紧紧握着笔。
顾树歌感觉到她身上压抑着怒气,于是更加不敢靠近。
沈眷看着窗外,感受手心里钢笔的形状温度,愤怒和心疼交织,她平静了好一会儿,却始终无法平息心疼。
顾树歌没靠近,她甚至不敢说话。沈眷发现她是恶念了,她很害怕。
“为什么你可以碰到笔?”沈眷回过身,问道。
她突然转身,吓了恶念一跳,恶念惊恐地望着她,眼中的畏惧十分明显,她像是被吓住了,没有开口。
沈眷又问了一遍:“为什么你可以碰到笔?”她这两天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好,所以她回来后,她没有立刻取血,沾到她的手指上,到第二天,发觉她不对劲后,更加不会取血给她。
可她手上没有血,却碰到了钢笔。钢笔的分量不轻,小歌也未必能搬得动。
恶念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,不敢靠近。听她发问,她怯怯地望着她,过了一会儿,才小声地回答:“就、就碰到了。”
她不太想说原因。
沈眷看着她,恶念被看得心虚,她又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