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地吸吮,舔舐。
身上微微的热意使她想要得到安慰,可身体不能被碰到,热意无处纾解。顾树歌更加热切地与沈眷唇舌相缠,像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药,想要将她吞下一般。
沈眷有些不能承受她的热情,想要推开她,可根本碰不到她,她的舌尖被她固执地纠缠,性子柔软的人,霸道起来让人难以招架。唇上柔软的纠缠渐渐点燃身上的欲望,沈眷皱眉,心渐渐无处安放,从觉得顾树歌缠得太紧,到希望她能给得更多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,沈眷刚才报了警,警察到了。
顾树歌还是不肯分开,沈眷也无意停下。警车停在了门外,闪烁的警报灯映在窗上,红色的光晕闪耀。她们却没受分毫影响。
直到伤口被弄疼,沈眷“嘶”了一声。顾树歌才如梦初醒,惊慌退开。
她眼中水雾迷蒙,紧张地看着沈眷,沈眷的唇上沾了血,竟有些色气,像是一汪清冷皎洁的山泉,骤然间落上了艳丽的桃花。
顾树歌看得入迷,她不由自主地重新凑近,舔了下她唇上的血,呆呆地说:“甜的。”
沈眷忙退开,窘迫得不行,强作镇定地转开眼,望向窗外,冷声道:“吃药就吃药,不要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