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有把我当负担,她从来没有把我当负担。”
“她让我上她的身,我拒绝了,她喝了两杯符水,她很痛苦,我辜负了她的好意。她问我,我是不是给了你很大的压力?我想哭,可是鬼是不是没有眼泪?”
“我欠她的,还不清了。”
“我能碰到她的血,只能碰到她的血。”
“我不知道凶手是谁。”
“广平寺的老和尚说,沈眷应该放我去投胎,我有富贵相,来世一定能投个好胎,可是没有沈眷,来世是苦是乐,是贫是福,是好是坏,又有什么区别?”
顾树歌专心致志地伏案,她抓笔的手酸了,也只偶尔停下来,休息一下,然后又继续。到五点钟的时候,她才写到第二次去广平寺的事情。
纸写了七张,字数大概在三千以上。顾树歌觉得今天差不多了,就决定明晚再来继续。
不过这个应该不能算日记了,而是成了鬼以后的小回忆录。
顾树歌不能把这些回忆录就丢在桌子上,她怕被沈眷看到。倒也不是沈眷不能看,只是如果被看的话,一定会很害羞的。于是她就想找个地方藏起来。
顾树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毕竟是自己的卧室,有什么东西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