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,但她显然比以前要忌讳得多,可肖郁却忘了这一茬,大喇喇、轻飘飘地说“死了就干干净净,一了百了”。好似死亡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果然沈眷的脸色没掩饰住,眼中十分冰冷。
顾树歌蹲下来,仰头望着沈眷,抓住她的食指,眼中满是安慰:“我在的。”
沈眷低头,对上她的目光,勉强地弯了唇,抬手想轻抚她的发丝,只是自然是没有碰上的。沈眷抬起头,重新显出又多了几分兴趣的模样,问:“那这起案子难道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肖郁摇了摇头,有些神秘地说道:“这起案子,失踪的留学生,是被拐卖了。”
女留学生,被拐卖,回落的什么下场,谁都知道。
“卖给一些富豪,或者贩送到别国,这种富豪的癖好,呵呵,到了他们手里,剥皮拆骨的,基本就没机会重见天日了。”肖郁说着,像是突然意识到面前是位女士,他说得太露骨了,忙补救掩饰,“您看,这让我怎么放心让小敏待在外面呢,当然是赶紧把她叫回来,宁可小心一点,也要防着那万一,您说是不是?”
沈眷点头:“是啊,可这案子新闻上不是说还在查吗?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。”
“一个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