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顾家感情很深啊,怎么看起来事不关己的样子。”
“装的吧,遗产都拿到了,现在不用装了?”
顾树歌不知道沈眷听到没有,她担心地看向她,沈眷平稳地往前走,走到车库,启动汽车,神色间没有分毫波动。
回到家,沈眷也没什么胃口,但顾忌着顾树歌会担心,勉强咽了两口东西,但再多是真的咽不下了。
顾树歌知道她很难过,情绪又被强压着,肯定更加伤身。
这一晚,沈眷一反常态地沉默,只是时不时会抬头寻找顾树歌在哪里,就像担心她突然消失了。顾树歌就待在她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,让她放心。
但情况并没有变好。
十二点的时候,沈眷突然发起高烧,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,顾树歌着急,她又碰不了电话找不了人,急得团团转都没有用。
“小歌。”沈眷闭着眼睛,喊她的名字,声音很轻,要凑到她嘴边才能听到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顾树歌回应。
沈眷拧紧了眉,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。
顾树歌看得心碎,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到将近三点的时候,沈眷迷迷糊糊地要水喝。
顾树歌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