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,顾树歌才发现确实快了,虽然还是慢,但比最初已经快了不少。
沈眷把一支水笔从笔筒中抽出来,放在桌上,说:“试一试。”
顾树歌去搬笔。
水笔一点一点地凭空飘起,然后放下。沈眷抽了另一支更有分量的笔,顾树歌再试,还是拿动了。
沈眷换了支钢笔,这支钢笔是定制的,很具分量。顾树歌先前连推动这支钢笔都很困难,这次她竟然把它拿了起来,虽然刚离开桌面就马上摔落回去,到相比最初,她的力气明显变大了。
前后才十六天,她的变化体现得清清楚楚。
她可以拿动笔了,她现在能被感觉到的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到晚上七点半,这是昨晚的记录,今晚肯定还会增加。
顾树歌看了看自己的手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,原本像是投影一般的虚体,现在也没那么透明了。
“最多两天,我就能全天都感觉到你的存在了。”沈眷说。
她显然很高兴,眼中都是笑意,顾树歌也可开心了。
这几天当真辛苦,回到家自然要好好睡一觉。
但在藏经阁里,顾树歌连着四天,每晚都会在沈眷身边躺下,有时是一整夜,有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