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神色间已经把意思显出来了。顾树歌就有些羞意。她是真的不记得了。
从到了这里,一半是找办法,一半是沈眷还和她很亲近,时不时地逗她心动,有这两件事在心头挂着,案子就靠边了。
“张猛,记得吗?”沈眷问。
顾树歌点头,就是撞她的那个肇事司机。
“他女儿快要进行手术了。”沈眷语气淡然,但眼中很冷漠,“把你害成这样,昨天就出现了匹配的心脏,等捐赠人死亡,就可以立刻进行手术移植。手术费用是一家慈善基金提供的。”
张猛等匹配的心脏等了这么多年,这个时候突然就有了?
顾树歌马上问:“那家慈善基金?”
“去查了,但我猜查不出什么。”沈眷说道。
凶手行事透着一股张狂,不管是在光天化日下把人撞死也好,还是偷遗体也好,都有些病态的狂妄。这次手术费用也是,明着来,却又不留痕迹,做得干干净净。
顾树歌沉默了半天,在沈眷手心写:“我还是觉得这个人我应该认得。”
可偏偏把认识的人一个一个地来揣摩,都揣摩不出这么一个既狂妄又细致,还这么恨她的人。
“那个女孩,去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