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很稳当,气色也还好。
顾树歌还是不放心。按照她的意志力,恐怕真的难受,也可以若无其事地坚持下来。
沈眷把血倒进杯子里。
一整杯。
空气中微微能闻到一些血液的甜猩。
饥肠辘辘的感觉在一瞬间揪紧了顾树歌的胃,她走过去,目光落在杯子里。她前几天已经克服了对血液的渴望了。可是这么多,香气这么浓郁,顾树歌隐隐有失控的倾向。
沈眷感觉到她的渴望了。她笑了一下。
很轻的笑意,顾树歌强迫自己从血液上转开目光,看向她时,那笑意已经只残留在沈眷的就完全消失了。
“我该怎么喂你。”沈眷说道。
这么大一杯,顾树歌自己拿肯定拿不动。沈眷将杯子端起来,微微朝一侧倾斜,使液面与杯口相接。接着,她看到液面波动了一下。
顾树歌舔了一口,让嘴唇沾上血液,然后沿着杯口喝了起来。
血液涌入她口中,顺着食道滑下,入胃,而后她清晰的感觉到,血液从胃漫向全身,她身上干涸的血管,像是被唤醒。
顾树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,疯狂地喝起来。她喝得极快,沈眷也吓了一跳,配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