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地隐忍下去,没有爆发,只是抱怨地说:“你这个烦人鬼,跟沈眷告我的状,她肯定讨厌我了。”
“你欺负我,就算我不告状,沈眷也讨厌你。”顾树歌冷漠地说。
“胡说。”恶念又要生气,但还是忍了,“我本来就是你的一部分,自己欺负自己,算什么欺负。何况我也没欺负你,我是指点你怎么上沈眷,靠你自己永远都做不到!”
顾树歌要还是人,现在肯定脸都涨红了,她怒道:“你可真龌龊!”
“你难道没这个心思?”恶念故作惊讶。
她有。顾树歌无法反驳,她还梦见过跟沈眷做那件事。但梦是不可控的,她不能控制自己不在梦中沉溺,而清醒时再这样想,就太不尊敬沈眷了。
恶念在她的脑子里,跟她的思想互通,它得意地笑:“你不仅想上她,你还想一上再上。”
顾树歌什么都不说了,转身回去。
恶念发觉她的意图,又开始咆哮,让她赶紧停步,但它咆哮归咆哮,好歹没有骂她,大概是真的很害怕被沈眷讨厌。
快到藏经阁的时候,恶念气呼呼地呜咽了一声,又消失了。
没有找到案情的线索,还被奚落了一通,顾树歌很不高兴。藏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