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选角度,再试。
顾树歌不知道她试了多少次,她看到她的手臂上有许多针孔,肿了起来,拿针的右手也抖得厉害。
血肉之躯,怎么会不疼呢。沈眷又失败了一次,她换了根针,深深吸了好几口气,控制住颤抖的右手,目光沉着地盯着左臂,看着针尖扎进肉里。
顾树歌不忍心看,撇过头。
她听到“嘶”的一声,心一紧,连忙看她,沈眷扎得太深,插入时流出了血珠,她咬着下唇,唇色苍白,右手放下了针,拣了酒精棉来擦。
酒精棉染上了血,顾树歌接了过来,替她按在针孔上。
沈眷发现有一股微弱的力道接过了酒精棉,就知道是顾树歌来了。她眼中闪过惊慌,随即又镇定道:“你怎么来了,写完了吗?”
顾树歌真希望她能讲话,昨天她还在惊喜能够和沈眷用文字交流了,今天她就感觉到不够。她不能和沈眷讲话,可她有好多话,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说。
沈眷悄悄地躲到这里来,就是想避着顾树歌,谁知道还是让她发现了。她神色有些不自然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我是不是挺笨的。”
她其实考虑过,是不是可以每个月,让沐医生来给她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