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顾树歌能被感觉到的时间是三个小时,比前一晚多了一个小时,是连日来增加最多的一晚,之前最多的一次是二十分钟。
沈眷思索了一会儿为什么会增加这么多,问:“你今天有没有感觉什么不一样?”
顾树歌马上就想到她白天喝了沈眷的血。她装作什么头绪都没有的样子,在沈眷的手心写道:“无。”
从能在沈眷手心写字开始,什么羽毛笔,什么墨水,都被顾树歌丢到了脑后,她刻意假装不记得那些书写工具了,只在沈眷的手心写。沈眷不知是没想起来,还是放任,也没有替她将纸笔取来。
见她说无,沈眷又细细地回忆昨天一天有什么不同,最重要的一件,就是小歌碰到了她的血,会不会与她的血有关?
正想得入神,手心被点了两下。
这是在引起她的注意。沈眷停止思考,把手心稍稍抬起一些,好让顾树歌写得顺手一点。
指尖在手心划过,“去睡。”两个字,落了下来。
已经三点多了,再不睡,天都要亮了。
沈眷也确实累了,如果是前几天,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弄个明白,可现在她不那么急了。一切都在变好。小歌能与她用文字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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