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出声,顾树歌正心慌,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紧、紧张的。”而且还很心虚,她不敢告诉沈眷,她刚刚喝了她的血。
她知道沈眷一定不会讨厌她的,可是,万一她觉得这种行为很可怕,从而害怕她了,怎么办。
可是不说,就显得很不诚实。
顾树歌为难起来,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沈眷。
沈眷看上去要镇定得多,她站起来,去接了杯水,喝了一口,才温声安慰她:“不用紧张,能交流,就好办了,等等我们就在茶几上写。”
茶几是玻璃质地的,玻璃面平滑,阻力小,写起字来会比在地砖上容易一些。
顾树歌被她的镇定感染,深吸了两口气,点点头,她想等晚上回到家,还是把人血对她有诱惑力的事告诉姐姐吧。
不知道为什么,刚刚她还担心沈眷知道这件事,会害怕她,但现在听了她一句安慰,她又觉得,可能沈眷不仅不会怕,还会去血站买血投喂她。
明明是很可怕的事,这样一想,顾树歌却有了笑意。
过了将近一个小时,血包才送来。
办这件事的人很周到,由于沈眷没说要哪个血型的,除了熊猫血一时难寻,他每种血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