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看一看也没什么。可一旦起了,就不一样了。
会心虚。
顾树歌想来想去,还是走开了,进了隔壁的房间,那是她的卧室。
卧室是意料之中的干净,不落尘埃。窗帘开着,外头在下雪,几篇雪花打在窗上融化开来,窗上的玻璃就模糊起来,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了。
顾树歌背对着窗,打量这间宽敞的卧室,竟然觉得非常陌生。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然后走到书架前,看到了那一堆跟刑侦相关的书,都放得很齐整。还有别的书,种类很杂,、传记、历史、散文,甚至各种工具书。
顾树歌记得她走的时候,是随意塞进去的,但现在却是分门别类摆放。如果是之前看到,她多半会以为是佣人打扫的时候,顺便归类的,可是现在,她想大概是沈眷吧。
书架在窗子的一端,前面是一张躺椅。窗子的另一头是一张圆桌,圆桌边上是圆凳。非常轻快的布置。
顾树歌坐在圆凳上,看到桌上的一瓶墨水,一支钢笔,还有一叠纸张。时隔已久,她也记不清这里原本摆了什么东西了,只是自然而然地以为这些应该是她以前放着的,也没再怎么在意。
直到她目光扫过那叠纸张,看到沈眷的笔迹,才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