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曼卿说：“别调皮。”
“我哪里调皮了！”温檀捏着手机，看上去凶巴巴的瞪了宋曼卿一眼，自己却又窝到宋曼卿怀里去，“说你呢，我给你布置的家庭作业你想好了没？”
宋曼卿一手从温檀的背后圈着她，贴着温檀的背后，一只手在温檀的腰上，一点点的挪上来。手指到了温檀的发间，一下有一下地给她梳顺头发，说：“没有想到……”
“骗人。”温檀才不相信：“想不到你现在给我现想，反正以后两个人的时候你不准再温檀温檀的叫，我要听点别的。”
温檀顿了顿，又接着说：“按照昭南那时候的……如果你和我已经是这么亲近的关系你又会叫我什么呢？”
她的语气循循善诱，又隐约有期待。温檀左手拿着手机，右手轻轻地搭在宋曼卿的手上摩挲，过了几秒钟又特意揪着宋曼卿的食指点来点去。
宋曼卿想了想。
温檀却觉得这短短的两秒钟都太长了，她一下子转头过去，嘴唇动了两下话却没说出来。
宋曼卿还在给她梳头发，这会儿手指移到温檀的后颈处给她按捏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温檀轻声说：“老婆。”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