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子鼓率先出来,鼓点密集落下,像是狂风骤雨,瞬间点燃全场。
一切都虚化,只剩下台上这四个人。
这是他们的主场。
台下众人起身,跟着旋律歌唱摇晃,荧光棒像是被吹拂着的成片麦田,齐齐晃动着。
他唱:
“那个女孩儿呀
我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见到她
可她不说话
像缄默的神明
……”
林清野站在舞台之上,看着台下众人,看着属于自己的灯牌和荧光海。
《喃喃》的歌词全部推翻重写,并不是最初那版,写的是他在狱中时的心情。
在那晦暗世界,他见不到许知喃,只能站在镜子前看他背后刻着的那个女孩儿。
不管他说什么想什么,女孩儿都笑盈盈地望着他,像是在两人之间洒下一道星辰河汉,支撑他度过了那一段时光。
一场音乐节结束,粉丝们在难以平复下去的激动心情中离开。
刺槐乐队配合太过默契,每一个乐点、鼓点、琴键都丝毫不差的相合,旋律交杂着入耳,瞬间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仿佛每个听众都是那舞台上流汗的一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