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舌被封缄,扫荡所有属于她的领域,几乎要窒息。
与此同时,他手也开始跟着不老实了。
许知喃穿了件衬衣,领子很中规中矩地只开了一颗,林清野抬手捻开第二颗,继续往下,似乎烦了,手一拽,纽扣噼里啪啦砸在地上。
她衣衫尽敞。
许知喃从前跟了林清野三年,虽体力吃不消,但他们是契合的。
可从前的林清野做什么都漫不经心,像一切尽在掌握,许知喃还是头一回见他在这件事上展现出粗|暴一面,吓了一跳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。
说不用他忍是一回事,真正实践起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尤其是现在这样,秋夜还是有些凉的,敞开衣服后侧边皮肤很凉,而被林清野压着的地方却又滚烫一片,像两面夹击。
他一边吻着她,手却在她身上又掐又揉,力道很重,像是要以此纾解多年来的羁念。
许知喃忍不住蜷缩起来,像只小虾米。
说实话,现在的林清野很陌生。
她记忆中的林清野似乎永远是清冷自持的,即便是从前在床上,那个被折腾得晕头转向的也只是许知喃,而不是他。
但现在的他,让许知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