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人爱垃圾也没有人爱变态。”
他没有再哭出声,只是眼泪一直往外涌,擦了又湿,擦了又湿,面无表情地小声重复:“没有人爱我了。”
外面月光大亮,照在庭院的花花草草上,也透过玻璃顶照进阁楼,像成新意哼歌给舒杨听的那一晚。
七月底。
舒杨加完班正朝出租屋走,杨柳的电话又按时打过来了。
他接起来:“妈,我下班了。”
杨柳:“这几天太热了,有没有好好喝水?钱够不够用?妈妈给你转一点好不好?”
“你好烦啊杨柳。”舒杨没好气地说,“能不能别每次打电话都问有没有钱啊?你要想给儿子钱给蒋一辰不就完了?我都多大了?我是没手没脚吗?这么大岁数还要花老娘的钱?”
杨柳:“妈妈就说一句你说了这么多。”
舒杨:“不想跟我讲电话就挂了。”
杨柳被噎得没话说。
舒杨顿了顿,发现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,放缓了声音说:“对不起妈,天气太热了我脾气躁,控制不住。”
那头的杨柳却一点也不生气,低低笑了笑:“你以前都不会对我这么躁的,我觉得很好,总比你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