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不烦?啊?烦死了你。”
舒杨笑笑:“行,大恩不言谢。”
苏苏:“你那边的报道时间说好没有?网面的?”
舒杨点点头:“说好了,五月底。也不好拖太久,本来我还有点着急,害怕自己先走会让你家里人多想。”
他坦诚地说:“我连行李都不准备带。我现在疑心病太重了,换了手机换了号码还觉得危险,总觉得自己身边说不定就是你大姨的眼线,一举一动都被她监视着,连想他都要在晚上没人的时候想。”
苏苏笑了一下,又快速收敛了,说:“你还挺不容易。”
舒杨自嘲地笑笑。
“时间正好。”苏苏说,“刚23号是他毕设答辩,也是个好机会,去不去看看?”
舒杨想了想,小声说:“不了,马上就要走,我实在一点险也不敢冒,万一前功尽弃就糟糕了。”
苏苏看他半天,舒杨挑起半边眉:“看什么?”
“我在看,你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苏苏说。
“哪还能跟以前一样啊?”舒杨说,说完顿了顿,“不,其实还是一样的,以前什么都没有,现在也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什么都没有所以才不能放手。”苏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