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是您自己。阿姨,成新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,这么多年您除了吼他,有没有认真听过他想做什么?”
在这场不平等的谈话里,成锐的眼神第一次变得锐利:“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?”
舒杨:“这资格是他给我的,就凭我是他喜欢的人,是他允许我走到他心里的。我知道他害怕,也知道他想要什么,更知道他一直有遗憾,您和叔叔吵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?我说白了,你们真的很自私。”
成锐抿紧了唇,紧紧握着酒杯。
舒杨等着那杯酒朝自己泼过来,或者是一耳光扇上来,等了几分钟却什么也没发生。
“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。”成锐终于开口,“你没资格。请吧。”
舒杨点点头,站起身来,冲她弯了弯腰,拿起大衣朝外走。
走到门口他停下来,回头看成锐端坐着的背影,看了一会儿他突然问:“阿姨,成成懂事之后您见过他哭吗?”
成锐的后背依然安静,坐姿平稳,舒杨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他认真地说:“阿姨再见。”
直到出了酒店,舒杨才觉得手脚僵到麻木了。
他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今天的谈话能改变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