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杨,我平时话很多,但其实我总觉得很多话说不出来,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的感情,好像怎么表达也不够,可是要让我保持沉默我又做不到。还有的话我不敢说,怕你觉得我太年轻不能相信,也怕给你增加压力。
所以只好一直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,害怕一阵风来了你就跑了。
舒杨,你跟我讲讲,我该怎么跟你说我爱你呢?好愁人。
情书要写完了,我还是没想到怎么说,那就等我想到了完美的办法再说吧。反正你跟我的时间还有那么那么那么长,长得从你的二十七岁到你的一百岁。
你是我的,你不能跑。”
信没有落款。
舒杨细细地看了两遍,又去拿另一个信封。
捏起来就感觉到了一个圆环的形状,他拆开看到一张卡片,翻开来,卡片上用简笔画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儿。
卡片中间开了一个小口子,挂着一个戒指,上面穿着黑色的线。
那戒指带着很旧的铜色,样式很简单,没什么花样。
舒杨拿下来仔细地看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竟然是拿吉他弦编的。
圆环中间有一小截被细细地缠起来,像是戒指的正面,其实是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