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舞台顶上的大灯还是恨不得将人烤化。
主持人报完幕,成新意站在台上往下看,觉得没有舒杨的观众席,人和人全部一个样子。
表演完整首歌,台下的气氛被炒得很热,成新意也没心情多看,下了台子就打电话,却发现舒杨关机了。
他猛地一愣,飞快地抓起书包,冲进了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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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杨坐在回沙清镇的汽车上。
车已经很旧了,能坐七个人的那种,黑车,专门上高速跑城际的。
上车的时候副驾的人叮嘱:“待会儿路上要有交警问起来,就说咱们都是一家人,专门从槐市出来到辛县参加婚礼的,记好了啊。”
舒杨愣愣地坐在座位上,左手捏着手机,右手握着左手。
车才开了没多久,突然就是一个急刹。
舒杨身体往前一送,膝盖撞在前面椅背上,整个人才猛地清醒过来。他坐直了身子,双手放开。
骨节绷得太紧了又一下松开,很疼。
但是他没感觉到。
旁边的阿姨戳了戳他,问:“小伙子,能不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?我手机没电了。”
“哦,好。”舒杨应,正要把手机递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