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窝在沙发上,手里抱着本书,已经睡着了。
舒杨拿过旁边的毯子,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,本想起身去洗澡,坐下来却不想动了。
他靠在沙发扶手边,目光落在成新意脸上,觉得熟睡的他看上去特别安静,白天或张扬或冷漠的姿态都被收了起来,只剩下坦然。
看得久了,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慌张。
最后他起身去洗澡,顺便琢磨了一下手上三篇稿子的交稿时间,决定明天要出门一趟,先去省大。
转眼已经是新一周的周六,成新意的比赛在晚上七点,但是三点要过去参加彩排。
从福利院回来之后他扒完饭,叮嘱舒杨六点半之前一定要到礼堂门口,随后匆匆走了。
舒杨收拾好桌子,又写了一会儿稿子,将近四点钟出了门。
他提着一个相机包,七拐八拐地到了一条巷子,进了一家现在已经很难见到的照相馆。
舒杨六点三十五到的礼堂门口,还没走上门口的大台阶,成新意已经风风火火地朝他跑了过来:“你迟到了五分钟!”
“我忏悔。”舒杨很干脆地认错。
成新意看他一眼,不说话了,拉着人朝里面走,刚进门就撞上一身礼服的方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