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顶海拔高,又是来日要晴的气候,昼夜温差悬殊得厉害。虽然盖了两床被子,但都不厚,而且那触感是湿的,寒气直往身体里钻。
迷迷糊糊间,舒杨只觉得旁边有个火炉,暖烘烘的,那火炉还不停往他这边蹭。
他出于某种直觉伸手推了几次,最后又舍不得那点暖意,只好任由火炉把自己箍紧了。
终于沉睡。
闹钟响的时候天还没亮。
成新意估计忘记了闹钟是自己设的,不耐烦地“啊”了一声,使劲把头往被子里埋。
舒杨没被闹钟吵醒,被一个不停往自己颈子下钻的脑袋给钻醒了。
他花了两秒钟反应,想清楚自己在哪儿之后松了口气,随即用手去推成新意额头。
成新意感觉到推力,甩了甩头,更加用力地钻。
舒杨见推不动,也使劲儿抵,双方拉锯半天,成新意突然泄了气,笑得浑身抖起来。
舒杨又一推:“起床!看日出!”
成新意睁眼看了看眼前的人,翻过身子仰躺着,重闭了眼,直到舒杨洗漱完了,他才把被子一掀,坐在床边等清醒。
“穿衣服!”舒杨说,“等下感冒了。”
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