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溪越过他肩头看到冒热气的木桶,视线回来时莫名便绕过那白净的胸膛,摸了摸发髻,转身走出去。
……
他并未让她等很久,她在屋子内将将铺好了床,就见那人携着一身水汽入了内室的门,长发漉湿,还往下淌着水,依旧是只着中衣,只不过这一回系好了衣襟。
他在桌前坐下,道:“净发。”
饮溪便默默转身,找了干净的巾帕去为他绞干头发。当真是从前不曾做过的,今日一一都做了。她虽则是不会伺候人,却是个极有耐心的,一点点擦过去,力气不会太重,也不会太轻。
封戎看不到后面如何,只能感觉到一只小手时不时蹭到他后颈,温温热热,惹得他心头发痒。
她倒是个不卑不亢的,无论怎么挑逗都是这副宠辱不惊的模样,这更令他生趣。原是要捉弄于她,可现今看来非但没有捉弄到她,反叫他略有把持不住。
封戎闭上眼,静心,摈弃杂念,见不到她的人,眼前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气却丝丝缕缕飘入鼻尖。
喉间的那处凸起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上下滑动,脑海中不觉闪过一丝画面:他伸手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然后将人带到自己怀中……太阳穴不突突直跳,心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