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。
帝君当真没有禁她的足,潜寒宫并未设下什么禁制,她这一趟出门极为顺利,一出宫门,再也没有回头。
书房之内,清霄帝君隐在昏暗中。
袖中飞出了一只古镜,那镜子悬在空中某一处,不断变大,直至扩张如铜盆大小停住不动了。
他抬手,捏了捏眉心,伸手一拂而过,镜子中忽然有了画面。
那是饮溪的身影,自她出了房门,吹一只写了字条的纸鹤放在他窗边,再到她头也不回出了潜寒宫的门,完完整整皆收在镜中。
清宵一眼不错看着,看到最后,喉间上下滑动,那冷如萃冰的眸子倏然就染上一层痛意。
情绪眨眼消逝,他又是那个一派冷清不染烟火的上神。
“罢了……”一声轻叹自嗓间溢出,似有若无,不知是说给谁听。
他一抬手,古镜立时消失不见,转而一道乍眼白光自袖中飞出,越过房门、重重宫殿与山峦,直追饮溪而去。
拦不住的,千年前就该知晓,拦不住的。
命里有时终须有。他执掌祸福多年,勘的破俗世凡尘一切道理,落在自己头上,今日方知晓。
……
回天庭不到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