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捡,当真是个傻子不成?”
这一回饮溪不容她大放厥词了,正经与她解释:“这些东西怎么了?五行而化,吸着日月精华长大,其中自有灵气,要紧时可救你的命,你万不能小瞧了它们。”
自来万物相生相克,天地间自有玄妙之处,乾坤阴阳,六道生物,无穷无尽。就好比这桃枝与柳枝可避邪,槐树却养鬼。
唉,谁叫她现在什么法力都使不出,因是随帝君出门,身上又没有带任何法器,只得用凡人的法子来保护自己。
至于效用如何,端看那铅华宫里究竟是什么东西,若是个厉害的,此刻她便是有仙法也不定能打得过。
想到这一点,饮溪非常淡定。
寒香不知她在说些什么,什么五行日月的,只当她又在胡言乱语,想叱骂几句,又忆起她与太清殿宫人的关系,分外不甘心的闭上嘴。
她这边安静了,饮溪却有话问她。
饮溪望了望寒香身侧,又望了望寒香:“甲字房来了新的宫女吗?”
“哪里有什么新宫女?”
“那她是你的朋友?”
寒香见她神色认真,不知为何,忽觉后颈生了凉意,一阵鸡皮涌上来,激的她头皮发麻。语气也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