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来犯。”
胡十一啧一声:“头儿你说中了!斥候打探到他们还跟突厥勾结过,哪知前几年北疆一战后,突厥大败,到现在也没劲儿爬起来,这才没叫他们得逞。”
神容蹙了蹙眉:“边疆就没安稳的时候了,他连这么大的企图都敢想。”
山宗沉定定地看她一眼,手指点在那交错复杂的沙盘上:“烽烟没有尽时,这里有奚和契丹,更北面有突厥,西面还有吐蕃,有人就有野心。别说现在,或许百年后、千年后也没停歇的时候,到了底遭殃的也不过是凡夫走卒。不过也没什么,对我们而言,既已披了军甲,只要眼下平定就足够了。”
神容没做声,看着他的手指点着的地方,蓟州。
胡十一听了也难得沉默了,许久才嘀咕着骂了一声,报完了事,还站着,看见神容在,就和山宗挨着站着,忽然反应过来,干笑一声,转头出去了。
帐里一下安静了,只剩下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。
帐内没有烧炭火,神容身上的大氅一直没有脱下。
山宗手一伸,抓着她的手搓了一下,发现冷了,顺手塞入怀里,懒洋洋地笑了笑:“这么冷,我的军师被吓着了?”
神容手顺着他温热的胸膛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