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我去关外找你们时,你曾说过,孙过折喜欢活捉你们?”
“没错,”薄仲回想起此事,脸上铁青,额间皱纹横生:“他一心把咱们一网打尽,抓咱们的时候都尽量留活口,好像是要盘问事情,也有弟兄说是要跟朝廷谈判,但我们都未能叫他得手,因而不知详情。”
山宗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薄仲看了看他神情:“头儿因何忽然问起这个?”
“为了知道孙过折的目的。”山宗说:“他比我想的还要敢盘算。”
神容刚被请去用了斋饭,又回到三清殿里等着,一旁是紫瑞在与知观小声说话——
“有劳知观,就不必另外安排客房了,那位是我们家少主的夫君。”
知观呼了一声“三无量”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”
神容暗自听着,捻了一簇香在手里,轻轻笑了笑,想来知观如今也很意外。
身旁一暗,她抬眼看去,香放了下来,刚说到夫君,他就到了。
紫瑞和知观都离开了,殿中又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“问清楚了?”神容问。
山宗挨着她的那只手拿着刀,换到了另一只手上:“嗯。”
神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