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容扭头避开他:“只要我想,就能找到。”
山宗拉住她,不让她躲:“这世上比我好的人有很多,但有我在,你就别想了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凭你是我夫人。”山宗一把抱住她,抵着桌沿就亲了下来。
神容被他含着唇,亲得凶狠,跌跌撞撞地到了榻边,一下跌坐在他怀里,他的唇已落到她颈上。
她的腰被他手牢牢扣着,迎向他身上刚换过的胡服,抵着他铁钩环扣的束带。
紧实的腰身贴过来,她的心口一下急撞。
山宗从她颈边抬起头,浑身绷紧,眼底暗幽幽的一片,声音又沉又哑:“夫人,我不想忍了。”
神容耳边霎时如轰然一声响,腰上的手在动,系带抽去,继而她身上一轻。
贴近的地方却沉,那似乎毫不经意的变化,硬挺勃发。
紧接着铿然一声,是他束带环扣解开的声音。
她有些慌乱地伸出白生生的手臂,扶住他肩,一瞬间眼前闪过许多情形,不自觉说:“这与我梦到的不一样。”
山宗抬起的眼里有了笑,一下一下含她的唇:“梦到过我?”
神容想起那个烛火迷蒙的梦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