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启开唇,凝住了一般,却没有声,如被重重撞上了心口。
山宗沉沉的呼吸在她耳侧,刮着她的耳垂,越来越沉:“怕吗?”
神容说不出话来,手不甘示弱的挪移,紧紧抓到他身上,不知抓到了哪里,用了力。
他沉哼一声,拨过她脸,密密实实亲下来。
果然还是不会服软。
忽如疾风骤雨。
神容终于被放开唇时,眼里已经迷蒙,那条盘绕了满臂的蛟仿佛活了,摆尾升腾,沉沉浮浮。
不知多久,又似在她眼里又沉又重地晃动。
她眉头时紧时松,像入了沸水。
从没想过男人会有那么重的力气,到后来,她又被他抱起。
周遭什么都听不见了,昏暗的光影里交织着身影。
他那条斑驳的胳膊牢牢箍着她,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。
山宗身沉而有力:“是不是我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不自觉地轻轻哼出一声,声顷刻就被撞碎了。
整个人都乱了,那个梦境时不时浮现出来,又被眼前的现实冲碎。
现实里有他的脸,清晰又深刻,抵着她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