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:“我知道他想回头了,他在长安时要登门是要向你求娶了,是也不是?”
他一口气倒了出来,倒让神容蹙了眉:“是,二表哥就为了这个?”
“自然!”裴少雍似有些激动:“就凭这我就必须要来此一趟,你万万不可接受!”
神容看他脸色都已微微泛红,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,脚下小退半步,低声道:“二表哥既然已说到这份上,那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,我与他已有肌肤之亲。”
裴少雍一愣,随即就道:“那又如何,你与他本就做过夫妻,这算得了什么?何况我朝起自关陇至今世风开明,连多少皇室贵胄都不和则离,那不过就是你过往一段,不足挂齿。”
“是,这些我都知道。”神容说:“我与你说这话,岂会是觉得女子该由这等事被束缚了手脚?我是说如今,不是过去。”
裴少雍一下就明白了,脸上有些发白:“你是想说,你已有心接受了?”
神容轻缓地点了下头。
裴少雍脸上似又白一层,平日里那张脸暖如旭阳,此刻如坠寒冬,忽又道:“不行!绝对不行!”
神容看着他,眉又蹙起,觉得他今日分外古怪,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,只能就此打住了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