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宗笑一声:“去看吧。”说着转身走去了窗边,嘴边还挂着笑。
神容看着他那笑,心想叫他这般得意,方才就不该管他有没有受伤。
走去门外,东来果然站在门侧,手里的信函递了过来:“刚送到的,听闻用的八百里加急。”
神容一听,倒有些重视了,可能是她父亲写来有关应对河洛侯的,所幸河东已经解禁,否则这信岂非要耽搁了。
她拿了信,让东来退去,当即就拆开看了。
房内窗边立着木架,托着盛有清水的铜盆。
山宗此时才终于有空闲取了小刀清理了下巴,拿着块湿布巾擦了脸和手,一边拆下护腰护臂,走到桌边,朝门口看去。
神容手中的信刚刚折起,人还在门口。
“赵国公府的信?”他问,有些漫不经心地推开桌上的伤药,心里很明白,若非赵国公出于无奈,就凭在长安决绝拒绝他的态度,就不可能再让她来。
神容看他一眼:“不是,是我二表哥写来的。”
裴少雍。山宗嘴角扯了一下:“他想干什么?”
神容莫名觉出他口气不好,低头将信收回袖中,若无其事说:“没什么事。”
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