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。
神容陡然抓住了他肩头,睁大了双眼,胸口一阵阵急撞。
衣摆轻响,掀过她小腿,是他另一只手。
她有些茫然无措,喉中干涩,外衫松散开,却不觉得凉,只能紧闭住双唇。
莫名又陌生的麻,在胸口,在腿间,又蔓延到了周身。
她只要垂眼,就能看见他漆黑的头顶,利落地束着发,似在她怀间燃起了火。
他手里如有根绳,就快将她整个人提起来。
直至神容被他弄得心燥意乱时,他才抬起脸,抓住了她的手。
那只手揪着他肩头太紧,已将那里揪皱。
神容已全然倚在他身上,呼气吸气,一手有些忙乱地遮掩了胸前衣襟,又去遮掩衣摆。
山宗抓着她的手按进自己怀里,看着她浸了红晕的脸,自己也在喘息:“这样够坏?”
神容不做声。
他低笑,松开她,让她坐在塌上,起身出去。
神容扶着榻沿,另一只手还捂在怀间,轻轻动了动腿,难以形容先前所感,从不知道男人光用嘴和手便能如此使坏。
她又动一下腿,缓缓舒出口气,觉得一身都是化不开的湿腻,全是他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