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少主早些安歇,明早还要赶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好似随处都在提醒她该走了。
神容走去门边,去闩门,停在门口时想,或许方才还是该与他说几句临别话的。
思绪未停,门忽自眼前推开,男人颀长的身影闪了进来,门在他身后合上。
她愕然地看着他,心底却又不意外,只有他会一次次如此嚣张。
暗暗的灯火下,山宗靠在门背上盯着她,薄唇轻勾:“我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光阴宝贵,应该过来。”
神容眼神游移一下:“过来干什么?”
他眼神变了,又黑又沉,一伸手,勾住她腰,低下头来。
神容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步退到榻边的,被他搂着坐下,唇还被他亲着。
山宗在亲她这件事上越来越有耐心,细细地啄,一下一下,又一手扶着她的后颈,狠狠撬开她牙关。
直到神容的舌尖被他重重一含,呼吸骤乱,他忽然停了。
“还能否再来?”他低声问。
神容喘着气:“不知道,便是能来,圣人有令暂不让长安人入河东一带,少则数月多则半载。”
山宗抿住唇,看着她在灯火里微微急喘的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