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看她这样过,他走近一步,伸手托一下她下巴:“你干什么?”
神容此生何尝受过这等屈辱,已是强压着才撑了过来,只为了尽快出来,找到东来他们,与他会合,他以为她愿意那样?
她冷淡地避开他的手:“我看你这双手方才左拥右抱,与那里面的人也没什么两样,脏得很,碰我做什么?”
山宗看着她,嘴角勾起,忽而转身走了。
神容咬唇站着,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他还笑得出来,竟然还走了。
但很快,几声脚步响,他又回来了,手一下托起她的脸。
神容觉出他手上是湿的,下意识问: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
“洗手,”山宗在月色下勾着嘴角笑:“你不是嫌我手脏?”
她一怔,他的手已经抹过她眼下,捧起她的脸。
忽然忘了刚才在说什么,也忘了这一路是如何找来的。
山宗眼里只剩下她微红的眼,一低头就贴了上去。
神容唇上一热,动手推他。
他的手伸进大氅,直抚到她腰后,身稳稳不动。
她呼吸渐急,心有不忿,张嘴就咬了他一口。
山宗一顿,却又笑了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