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他出山后,一连数日又连续进山多次,所探结果都一样,的确是变了。
裴夫人在旁拧着眉:“阿容,你快看看书卷上如何说的。”
神容直接摇头:“没有。”
连赵国公都讶异:“一字未提?”
神容点头,蹙一下眉,又松开:“早在幽州,我就将那片山的记述看了不下百遍,书中对那里不曾有过这样的记录。”
赵国公负手,来回踱步,脸色肃然:“连我也不曾见过这样的矿山。”
神容启唇,轻轻一动:“我可以……”
她想说走一趟,但见母亲已看来,又合上了唇。
过了片刻,也思索了片刻,她起身说:“眼下谁也不知情形,还是叮嘱哥哥小心为上,有任何事再来信,我不信此事我们办不成。”
她历来不服输,山里的什么波折没见过。
说完屈膝,便要出门。
裴夫人看了看她身影,又看丈夫,既忧心这突来的变动和远方的长孙信,又不太想她亲赴幽州。
赵国公还在沉思,忽然开口:“等等。”
神容已走到门口,回头。
赵国公又踱两步:“我问你,那山中可曾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