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山宗顿时盯紧了她。
那一片黑里的情形仿佛还历历在目,她此时在他跟前仰着头,一截脖颈雪白,眼瞳黑亮,抿着描过的一双唇,便叫他又分毫不差地回忆了起来。
他一手撑在桌沿,才离她的脸远了点,嘴边的笑意味不明:“我也不是什么君子,那种时候做什么都是应当的。”
神容看得明明白白,这张脸分明生得剑眉星目,偏偏表情微妙,叫她想起他那日说她“迟早吃亏”的模样。
“罢了,”她今日没有斗嘴的心情,看了看他的脸说:“我是来谢你的。”
山宗早看出她是有事才会来,但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倒有些不习惯了,眼里的笑也深了:“你也助我出来了,下次我若救了你,你再谢我不迟。”
神容忽然看入他双眼,“下次?”她眼神转离他身上,淡淡道:“你凭什么觉得还有下次?”
山宗看她的眼里笑意渐无:“为何这么说?”
……
院角里,除去先前那几个溜掉的兵卒,此时胡十一和张威、雷大三五人正藏头露尾地朝那片屋舍翘首。
张威推胡十一:“你先前不是去打听了吗?打听出什么了,他们一天一夜都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