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怒不可遏地出去找山宗,直到山家大门口,未见到人,却见送她的车马都已备好,甚至还守着一队形容整肃的兵。
侍从追出来,又拜:“夫……贵女不必再找,郎君已经离开山家,今后都不会再回了。”
神容冷冷看着他,又看向那队冷漠的兵,银牙紧咬……
当天她就不顾山家上下的挽留劝阻,头也不回地返回了长安。
长孙家齐齐惊动,她哥哥长孙信跑得最快,赶在所有人之前一把拉住她问出疑惑:“如何会出这事!你夫君呢?”
神容袖中手指紧紧攥着那和离书,昂起头,理直气壮答:“什么夫君,死了呀!”
长孙家的女儿没有和离,只有丧夫。
她只当她夫君已经死了。
回忆到此处停住,梦中场景浮现出来。
神容睁开眼,单手托腮,思索着,她怎会梦到那种事……
洞房。
实际上当初因为突来调令,完婚当日那男人就走了,之后半年聚少离多,到和离时她都还未能与他做过一日真正夫妻。
明明以前一次也没梦到过。
马车忽然行慢,长孙信的声音从外传入:“阿容,我方才想了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