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我就住你这了,会不会不方便?”
季清影想也没想,直接道:“随便住,住半年都行。”
聊到眼睛睁不开,两人才沉沉睡了过去。
夜风温柔拂过,让湖水荡漾起伏,很快又回归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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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季清影起床失败。
原本,她是打算把车还了,顺便接男朋友下班。但她实在是太困了。
闹钟响起,为避免把另外两人吵醒,她迷迷瞪瞪地关了闹钟,给傅言致打了个电话。
晨光微露。
半夜,住院的病人突发状况,傅言致等人连忙着手检查处理,等把病人情况稳定下来时候,从外市转来了一位有心脏病的少年。
从十二点到早上,他没合过眼。
季清影电话来的时候,傅言致刚和上班的同事交接完。一夜没睡,嗓子又干又哑。
他捏了捏喉咙,清了清嗓,才让自己声音听着不那么严重:“喂,醒了?”
季清影迷迷糊糊地,阖着眼说:“嗯,我起不来。”
傅言致一怔,听着她细小的声音,一夜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下来。
他靠在墙上,轻勾了下唇:“昨晚几点睡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