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便消失在她视线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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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新语到家的时候,屋子里灯开着,静悄悄的。
她低头一看,地上有很多被揉成一团的画稿。
她瞅了眼客房的门,伸手敲了敲。
“睡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季清影应了声:“等会出来。”
陈新语也没多问,弯腰拿起地上的画稿看。
有设计图,还有人物图。
她认真的看了看,对季清影的画功表示佩服。
这傅言致画的,还真挺好看的。
“你怎么这么晚?”
陈新语侧目看她,叹气说:“甲方爸爸想让我晚,那我就只能晚了!”
季清影: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?”
陈新语扬了扬手里的画稿:“在傅言致那里受挫了?”
季清影扯过那张纸看了眼:“画的真丑。”
陈新语扑哧一笑,拍了拍她肩膀说:“其实也不丑,还是挺帅的。”
她笑问:“跟我说说?”
季清影目前为止也只有她一个军师,自然是知无不言。
听完后,陈新语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