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,他就不杀。反正,他想弄残一个人,有的是办法。
“没想到,就那一晚,我就怀孕了。”她轻吻着他的脸,“那晚,我都不是排卵期,能中标,真是天意。”
萧夜衡很想问什么是排卵期,又怕局部失忆的事儿漏馅,只得附和,“心儿有本王的孩子,是天意。”
“早知道你会中毒,我们就该在牢里时夜夜缠、绵。”她遗憾,“害你一路这么辛苦的忍。”
“无碍。御医已经给本王诊过脉,虽然本王不能生育,却不影响男人雄风。”
“可我怀孕了,三个月还差了几天。”她说,“不到孕中期,绝不可行房。”
“都听你的。”他怀中拥着温香软玉,一颗心都是满足的。
颜水心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忽然俏皮地在他耳畔问,“夫君,你还记得那晚我们做了几次吗?”
他浑身一僵。脑子里的记忆,那晚上了大牢值勤室的床上之后,空白一片,又哪会知道几次。
“怎么了?”颜水心不解。
“当然记得。”萧夜衡伸手轻抚着她的小脸,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,“这么重要的事,怎么会忘。”
不管如何,她是孕妇,他绝不敢让她知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