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何时、何地,本王永永远远都无法同你分开。”
“好。”她从他怀中抬首,“那也请王爷就算真的疯了,也不要自我了结。哪怕你是个疯子,我也照样爱你,好吗?”
萧夜衡独眸中再次滑落一行清泪,哽咽,“好。”
“就算你不可避免你会疯,我也一定会保重自己,不会被你伤到。”她加了一句。
他将下巴抵在她薄削的肩膀,得她,是他一生之幸。
颜水心从袖袋中取出火折子,当着他的面烧了那封遗书。
“心儿!”他想阻止,她却不让,将燃烧的遗书仍进桌上的空碗,直到燃成灰烬,她启唇,“我不要你死后的财产。如果你死了,我也不会存在这个世间,遗书无用,不如烧了。”
若她是图财,一刀杀了他,拿遗书去继承他的遗产不就好?她是真的爱他啊,不为他的权势,不为他的钱。
萧夜衡内心动容得有如排江倒海,唯今只有一个信念:活着照顾她。
两人接下来聊了一下她在现代的事,又研究出了怎么回京的方式。
飞鸽传书怕是行不通,这个时期,鸽子怕是一进宫墙,就会被打下来。
那就找人去皇宫附近放风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