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袖子与裤子,想把缺的也编上,于是问李有柱买一堆煮过的竹片。对方愣是不肯收钱,说是不值什么钱,她也就没硬塞了。
今天的太阳很舒适,她想多陪着萧夜衡,所以,编竹裤的时候,她是搬到房间里弄的。
“李家的在吗?”院门外一个中年妇女在敲门。
李有柱在院子里动作麻俐地编凉席,去开门,“阿花嫂啊?什么事情?”
“大白天的,你家闩什么院门?”那叫阿花嫂的妇女脸色很臭。
“现在那帮黑衣人时不时在村里晃,有几家不闩门?”李有柱想着,关键,月娘在他家,不能让外人瞧见。
“行了,我也不跟你蘑菇这事儿了。”阿花嫂一脸精明地说道,“那些黑衣人把地里的粮都霍霍了快一半,我家粮不够吃。你们家就娘儿俩在,也吃不了多少。问你们家借个三十斤米,过些天还你就是。”
李有柱讽笑,“你当我傻啊?村里昨儿傍晚回村的人说拢季城现在封城了,粮价涨得凶。城里的食材昨儿就翻了一个个儿。现在,原本一斤米四文钱的,村里有余粮的,都卖到十二文钱一斤米。别的全部照翻,你问我借贵米,以后城门解封,粮降价按四文一斤的赔我?吞我双倍,你粮心被狗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