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夜衡又岂会不知道这点雨水的珍贵,摇了摇头。
她迫着他喝,他执拗着,与她一人饮了一口。
最后一点儿雨水也没了。
大牢里,没水没粮……眼看到了傍晚。
她与萧夜衡都饿了一天了。又渴又饿,怎么办?
颜水心瞅了眼地上的几具尸首,无奈地问萧夜衡,“王爷,难道咱们真的沦落到要吃同类吗?”
他反问,“你吃吗?”
她摇头,“宁可饿死,也不吃人肉。”
“那本王也不吃。”言下之意,她吃,他才吃。
其实,颜水心与萧夜衡也好些天没吃过盐了。人体长期缺盐份也不行。
他的伤必须出牢,她才能用药设法研究。
不论从哪方向考虑,出牢势在必行。
傍晚了,漫天晚霞时而像飞舞的彩带,时而像奔腾的骏马,时而如硕大的棉絮……漫天绚烂,多彩多姿,似乎丝豪不知某间吃人囚牢里,关着两个即将饿死的人。
颜水心从狱卒住舍那边拿了张椅子给萧夜衡坐,与他具体商议,“王爷,你说,我们俩有没有办法冲出牢外的箭网?”
他叹息,“若是以往,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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