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么。”萧夜衡不以为意,“何况,你冒险进厢房,一定有你的理由。”
再三确认他只是头发与衣服被溅出来的火星溅到, 且火星太小,自动灭了,人没事,她便稍放心了。抱着怀里的重要包袱与竹马夹,四下环顾, “监医室烧了,大牢太阴暗,不利于养伤。狱卒住舍那边,夏初雪他们在,过去万一被他们看出你暂时不能动武,又被他们攻击,不安全。我们住……大牢的狱卒值班室吧。”
微微一笑,“想当初,我还在那偷了把瓜子儿给你吃呢。”
萧夜衡看着她强装出来的笑颜,柴粮全部被烧了,不用猜都知道她很伤心,只是不在他面前悲伤。
就如他,被老四萧承宇挖眼毁容,被太后养母设计剁了左腿,提起来都无悲无喜,就像诉说着别人的事。
有时候,悲痛到了一定的程度,就麻木了。
“心儿决定住哪儿,便住哪。”萧夜衡强撑着身体,忍着脏腑的剧痛,与她一道走往狱卒值班室。
他想帮她拿竹马夹、帮她拿包袱,可重伤保持着不昏倒,已经耗尽了他最大的心力,实在无力再帮她拿东西。
狱卒值班室的厅里放着两张大桌子,四张椅子,还有一个相连的房间,里头有床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