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夜衡把肩上扛着的竹捆扔在地上,眯眸。还是心儿聪明,提前做了防范。
冯海大力抓身上,挠出一道道血痕,越挠越痒,挠出血了还越发的痛,大声嚎叫,“颜监医,我错了。我不该来偷你的东西,以后都不敢了,饶了我吧!”
王莫见他如此惨况,心软地帮腔,“颜监医,你菩萨心肠,还是放过冯海吧。”
白锦川事不关己地摇着折扇,“冯海,你特娘的傻缺,偷谁的东西,也不能偷颜水心的啊。她早就提醒过你们,会遭‘天遣’的。”
王莫恍然,“原来之前,颜监医说的是这个意思。会下毒防备手脚不干净的人偷窃,还好我是老实人。”自夸一句后,转而问颜水心,“冯海会不会死啊。”
“死倒不会。”颜水心还是很善良的,“最多把身体抓得血肉模糊、深可见骨,最后血肉都抓掉,变成个没皮肉的骨架。”
“那就是生不如死了。”王莫不寒而栗,“颜监医,冯海是我兄弟,我愿奉上一些口粮,可否放他一马。”
“多少?”颜水心感兴趣。
王莫伸出个指头,用食指比划了个一。
“十斤粮?”颜水心对于这个,还是很满意的,“十斤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