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才送回来,她还没歇呢,杂役郑全又过来把夏初雪带走了。
然后是别的狱卒。
一天下来,五六个男人把夏初雪带走又送回,每次回来,她身上被男人洗礼过的味道就重了些,搞得整间牢室都充斥着yin、糜的气味。
摆明了是去赔睡去了。
日上梢头,夏初雪这回是自己一个人走回的牢房,走路的步子都不稳,头发与衣着还有些凌乱,显然是玩过火了。
她脚步虚浮地走到自己的床前,看了眼坐在牢房一隅的颜水心。
又悄悄地瞟了眼正在对面床上闭目养神,盘腿端坐的萧夜衡。
终归是不敢再让颜水心铺被子。
咬着牙,万分委屈地自己将被褥展开,这种下人做的活,即使她不曾做过,看看也是会的。
铺好被子,脱了囚服外衣、外裤。
夏初雪是真想把里衫也全脱了。那样,就不信萧夜衡还能坐怀不乱?
有颜水心这个障碍物在,她终归是还稍微有点羞耻心,穿着里衫睡。
躺了一会儿,就在颜水心在观察夏初雪究竟睡了没?
夏初雪突然从被窝里坐了起来,穿鞋下地,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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